躺在床上,景政深想沒收手機,“趕緊睡覺,別玩了,快兩點了,明天還要上學。”
季綿綿嬌氣的撇著小嘴,“哦,有些人還知道我明天要上學啊,自己的事兒過了,輪到我補我的精神糧食了,就開始當‘家長’的阻止了?”
景政深被懟的,喉結滾了滾,無話可說。
季綿綿轉身,該玩還玩自己的。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景政深連哄帶騙的,把手機收走,“我給你講個故事,”
“不是你的我不聽。”
景爺:“......我沒什麼可講的。”
“嘁,都把尼叔從第一,擠到了無法生存的邊角,還沒法講,景政深,你忽悠傻白甜呢?”
景政深一直覺得傻白甜是誇人的,誇他小妻寶的。
但顯然,他敢說出來真心話,今晚別想睡了。
“那你閉眼,我給你講。”
儘管再伶俐的季小綿綿遇到了個會忽悠人的丈夫,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被忽悠睡著了。
故事啥也沒聽到,第二天拽是肯定拽不起床的。
早飯都是放她書包裡到學校解決的。
教室,季綿綿一個哈欠兩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