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院長這才離開,結束後,季綿綿立馬跑莫教授的辦公室,“媽,我懷疑學校有危險,你注意點哦。”
遠郊,爛尾樓中,一個男人進入,敲了敲牆麵幾下,不一會兒,背後臟兮兮的女人出現,隔壁上的紗布都是黑灰色,“怎麼樣了?”
男人轉身,照片遞給埃蘭娜看,“是這個人嗎?”
照片是董俊逸的側顏。
埃蘭娜皺眉,手機一下子甩給男人,她力道很微,“廢物,我讓你找的是唐甜,這是一個男人。”
對方撿起手機,“埃蘭娜,幫你隻是各取所需,你沒必要把我當你的手下吆五喝六。”
埃蘭娜無處可逃,找到了當年組織的舊相識,他金盆洗手了不打算管這個閒事,“你就不想知道,你妹妹當年是被誰害死的嗎?”
男人這才答應和埃蘭娜的最後一次合作,“你告訴我的是,季綿綿最好的朋友會陪著她一起上課,經常坐一起。根據我這幾日的調查發現,她身邊隻有這個男生。”
埃蘭娜並沒有告訴對方唐甜的名字。
“隻有找到唐甜,等她落單再猛然出擊,你猜季綿綿會不會應我之約。”埃蘭娜問男人。
埃蘭娜給季綿綿打過電話,用她姐姐的消息引誘季綿綿見一麵,“我都中槍了,我的主刀醫生也被你們抓走了,我還能做什麼。”
季綿綿竟不問她姐的去向,卻關心彆人的,“被你擄走的小孩兒呢?”
受著傷,一般稍長一點的孩子,她可嗯壓不住,隻能是搶的嬰兒車裡的孩子。這一點是唐甜告訴她的,“綿子,唐不苦這年紀不大吧,我給你講我和我媽有時候還摁不住他。”
埃蘭娜說出來還很引以為傲,“利用結束,當然去投胎了。”
季綿綿捏緊拳頭,她電話那邊很久的沉默,冷靜,讓自己克製怒意,恨意,想把埃蘭娜攪碎的毒意,最後她長出一口氣,摁了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