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叔後退一步,他領頭,所有人齊齊的對著景政深方向彎腰為了景政深的人放他一次。
還是蒂師說的話,在外邊再橫行霸道,在海城,是龍也得盤著!
“等等等休戰幾秒鐘,綿子,你看那些人對你老公都在鞠躬呀,乾啥呢這是?”
季綿綿也跪的渾身土灰,“不知道啊,乾嘛呢這是?拜天地也不應該一方拜啊,總不至於拜天拜地拜高堂?那我老公是天是地還是高堂啊?”
唐甜也從地上站起來,“都是吧?”
季綿綿點頭。
尼叔聽著話,腿兩側的拳頭攥緊,拳頭在作響,景政深看著,一言不發,他不開口,彆想抬頭。
幾分鐘後,季綿綿站的腿酸,“綿綿,過來。”
“點你名了,去~”唐甜推著好姐妹,推到了跟前。
季綿綿渾身灰土土的走過去,“咋啦老公?”
景政深看到土孩子身上‘玩’的臟兮兮的,趕緊給拍拍灰塵,還自己一個亮晶晶白淨淨的小老婆,“他們在求饒,讓我給一條活路,你說給嗎?”
季綿綿噎住,就這事兒?讓她定奪?
“那肯定不給啊,教父和小教父都說了,留後患就是給自己留隱患,咱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