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拍死了兩個,出門買的風油精給她身上都吐了吐,“三個疙瘩,三億,回家轉給你。”
季綿綿一下子抱住丈夫,“嘻嘻,坑爺爺不坑老公。”
景政深笑著,捏捏她小臉,“還想玩什麼?”
“水上飛人。”
“不可以。”因為抱著她的是男人,這是景爺覺不容許的。
“那漂流池。”
“水臟。”
季綿綿鼓著小臉,“那臟也早就臟了,回家洗乾淨嘛。”
景政深陪著小妻寶過去了,一直到下午的四點半,季綿綿的電量耗儘了。
坐在哪裡,傘都壓在肩膀上,沒一點力氣了,路都不想走了。
“還想玩是什麼?”
季綿綿今天玩了六七個兒,純中午撿了個大便宜,她搖頭,玩的沒勁了,“老公想回家,走不動路了。”
景政深:“來,我抱著你。”
剛動手把季綿綿抱起來,某臉皮薄的女孩兒非要鬨著下去,她不好意思,“老公,都看著我呢。”
“看吧,讓她們老公也抱她們。”
“男人也看你了。”
“那就跟著學也抱他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