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坐牢也差不了多少了,整天被鎖在這裡邊,吃不好睡不好,比上學還累。”唐甜指著,“生蠔給我拿一個。”
季綿綿遞過去。
唐甜又說,“我發現啊,劇組太正規,演員也遭罪。我一開始真不應該要求質量,這劇組質量太到位了,那些投資方一個都不讓乾預選角,見都不讓見。而且我們組裡還有好幾個演員,男女主也得進來培訓,都很光榮了,培訓這個事兒導演還不讓演員們在社交平台公布,咱也不知道這是乾啥。”
季綿綿:“匠心作品,你也算是踩到狗屎運了。”
“不是,狗屎放在那裡,你把我推上去踩了一腳,你才是我那個‘運’。”要不然,唐甜一個人去的話,一聽封閉培訓50天,掉頭就走,頭都不扭。“飄搖姐和舟橫哥有消息了嗎?”
“沒有,前幾天夢到我姐渾身是血,我哥也躺下不會動,那會兒太需要你了。”季綿綿現在說的輕飄飄,沒有那晚的情緒激動了。
“怪不得那會兒聽你聲音,就知道你脆弱了。”
“我脆弱,你懦弱。”
唐甜:“倆弱雞。”
“彆帶我。”
吃著聊著,話題又偏了。偏著又回來了,“你就是想射擊想早點又用然後去找飄搖姐和舟橫哥,可你急有啥用,現在你家裡,你老公,你婆家看你都給看命似的,就算你長倆翅膀想飛出去,他們也會把你翅膀給捆起來把你鎖在身邊。”
季綿綿和唐甜又喝啤酒,“那我不是擔心我姐嗎,她要是好好地,十個我也鬥不過她。現在我哥過去,家裡就我一個,我成主心骨了,誰當誰恐慌。”
唐甜:“就是因為你家隻有你一個守在身邊,而且從小到大家裡都護著你,才不會讓你去。你覺得射擊到位你過去就安全了?傻了吧唧的,我們拍古裝的,還有大戲了,我是絕世大美女我還有法力,你連個咒語也不會,過去了就你那手腳功夫,一落地就被綁。”
景政深安慰的,哄得季綿綿沒聽進去,但好姐妹說的,季綿綿也知道是這個理兒,“一個個來吧,先把這個射擊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