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搖頭,“不要,我要跟著你。”
季綿綿有小假期了,和唐甜一塊兒去了射擊館。
“呦西,看來我家綿子深夜很賣力啊,景爺都給你假期了。”
季綿綿:“不是,是他主動讓我出來找你玩的。”
“哇塞,你都讓景爺這麼心情愉悅了?”唐甜自己眯眼壞笑。
季綿綿:“甜兒,你思想健康點。”
“恕我直言,健康不起來。咋了又,悶著臉,這次什麼心事兒?”
在射擊場,季綿綿場內場外都射擊了幾次,沒想到手感異常的好,但她卻心中裝事兒的沒為自己的成績驕傲,唐甜在一旁快被迷死了。
“綿子,你這太帥了,高手啊。”
季綿綿越是隨意,唐甜越是被迷,“不是,你現在都有高手的脾氣了?這麼不屑。不過你冷起來,和飄搖姐挺像的。”
“我和我姐打電話了。”
“啥!!”
......
“壬八了和禾子是賞金獵人?”曾幫的負責人問派倫。
派倫身上還負著傷,出現了,點頭哈腰的,緊張的汗水擦了又起,“是,是,他入境後,被我的人抓起來過。”
“你怎麼發現的?”曾幫負責人問。
派倫緊張的咽口水,他虛構了真相,“我們抓到他們的時候,他還不給我們說實話,於是我們就使出了所有手段,他們還不說。我們看他們用的武器都是高端的新東西,所以就推薦他們跟著曾老混,有出路。但他們,堅決稱自己有組織,我就問了年紀小的,好攻克的人,他們說他們組織是國外的,收錢幫人辦事。然後,”
“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