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走的很慢,回頭看著那邊的人流,努嘴嘟囔,“奇怪,怎麼沒見23號呢?”
自己前幾天還專門跑去媽媽醫院胃科主任的辦公室,要了一道食譜和藥方,上次答應他的,這次怎麼沒見人?
季綿綿走的很慢,幾步回頭看。
身邊還有一些都認識她的,“小粉帽,快跟上人群了。”
季綿綿鼓嘴道謝,“金戒指大哥,我在等人呢。”
被喊特征的男人抬頭一看自己的手指,確實一枚素圈戒指。
他摘了放在口袋裡,季綿綿看著他的動作,“沒關係,結婚了就大膽帶嘛,你看我結婚了,我老公都沒給我買戒指,你有金戒指彆人還羨慕你呢。也說不定大家肯定以為這是你的偽裝呢,不會暴露的。”
說著無心,聽著入心。
景政深低頭,看了看妻子那肉乎乎嫩白的小手,什麼都沒有。
這一瞬間,景政深的眉頭很深,對妻子的愧疚,對自己的自責,還有自己身為丈夫的不稱職......
他慢慢走到妻子身邊,變音器作用下,景政深開口問,“在等22號嗎?”
季綿綿搖頭,“我不認識他,我等23號。你誰呀?”
景爺:“......”
一旁的黑市執行人聽到太太這話,在秋寒月夜,嚇得額頭出冷汗,一動不敢動。
太太在等彆的男人。
景政深臉黑了,“等他做什麼?”
“沒你事兒,走你的。”
景政深深呼吸,說道,“這個時候還沒過來,想必今晚是不來了。”
季綿綿懟人,“你是黑市人嗎,你知道那麼多。那不後邊還有人在過來,你咋知道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