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老人搖頭道：“是紅小二瞞着我們來的，老夫也是剛剛才知曉此事，不過此事的確和我們有關。”
隨即，無缺婆婆接過話道：“顧小哥，能不能饒過紅小二一命？他也是為了給小狗子換取靈藥，才會冒着生命危險來刺殺你的。”
“大姐，你們......”
紅小二正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被無缺婆婆瞪了回去：“閉嘴！我都說過了，小狗子的事情老婆子自會處理，用不着你出手，這次剛才若非顧小哥手下留情，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紅小二張了張口欲言又止，而後沉默不語。
顧長青不由怔了怔：“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
無缺婆婆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釋道：“小狗子先天體弱，紅小二便想着用你的性命去仙門換取靈藥，我知道這樣不好，可他畢竟是為了小狗子，所以老婆子想為他求個情。”
天殘老人亦道：“顧小哥有何條件但說無妨，老夫願意代為賠償。”
“......”
沉默良久，顧長青擺了擺手道：“賠償就不用了，我本就沒想過殺他。先前我打算和他做筆生意，用他的命換取當年問劍谷的情報。”
“此事自然沒問題。”
無缺婆婆正色道：“當年之事，紅雨樓的確有所記載。只不過顧小哥知道真相又如何？難道你真想將當初參與此事的人都殺光嗎？”
“嗯，能殺多少是多少。”
顧長青語氣平靜，卻給人一種殺意滔天的感覺。
無缺婆婆忍不住追問：“倘若始作俑者是當朝皇帝呢？難道你也要殺了他？”
“眼下南魏初立，正是風雨飄搖的時候，如果初武皇帝死了，國家必然四分五裂，到時候會有多少無辜之人慘死？”
“老婆子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勸說你放下仇恨，但是老婆子希望你要想清楚再做決定，千萬不要讓自己後悔。”
無缺婆婆嘆了口氣，她知道顧長青心地善良，可此事牽扯極大，一旦顧長青決定報仇，後果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