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後給學校圖書館捐錢的錢是我自己出的。
好像在辯論賽最佳辯手的光榮牆上,我也沒看到過裴誠。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懷疑,似乎懷疑就會越來越慎。
“那你之前不認識他嗎?他也是裴家的。”
我覺得穆家和裴家都算是圈子裡的家庭,至少是兩家應該會有交集。
穆安連連搖頭,“不認識,他不怎麼來學校。”
“以前一個辯論會見過一次吧?他好像不太參加學校活動。”
“你也知道,留學生裡,我這種兢兢業業上學的已經很少了,畢竟我還等著回去幫我哥呢。”
她這麼一說,我心裡更沒底了。
又閒聊了幾句,我假裝看到手機裡的新聞,然後拿著問她。
“你看,這邊說有好多學生賭博還貸款,不會吧?”
“我來這麼久都沒聽說過啊。”
穆安掃了一眼內容,“哎呀,老新聞了,咱們學校之前就有啊。”
“就裴誠那個管理係的一個女生,好像她男朋友用她的名字貸了不少錢,最後那個女生被逼著去做雞,受不了虐待跳樓自殺了。”
“我記得她是R國的,小小一個,特彆可愛,死的時候可慘了,聽說身上......唉......”
“你沒聽過也正常,學校後來就一直嚴查這種事,壓得死死的。”
穆安知道的八卦不少,可這次的事情讓我心裡警鈴大作。
“哪年的事情?”
“就去年吧?好像也就過了一年不到?”
穆安還在不斷感慨女孩的死,可我的心已經開始緩緩下沉了。
當時二伯母就說過裴誠原本不該回國的。
那他為什麼突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