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我江玉婷抱歉地點點頭，“不好意思，我改天會帶其他同事過來問話，江欣先好好休息，不要想其他的事情。”
“你，閉嘴，現在馬上給我出去。”馬芳芳推搡著方旭要出去。
我忽然抬頭，“小馬警官，以前我也這麼被針對過，是嗎？”
我看到她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連汪警官也是一樣。
我垂眸小聲說道：“我好像隱約記得，我被警察針對，然後還被警察綁架過。”
“這一切都是我做夢，還是真的？”
江玉婷激動地握住我的手，“江欣，你，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看到我搖搖頭，她又有些泄氣。
“沒想起來也好，反正都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汪警官，“哼，也不知道你們警局都是怎麼招人的，一個兩個都針對江欣！”
“我和你們說，我妹妹是被下毒，你們不去調查下毒的人，現在還懷疑她！”
我抬起頭，目光落在馬芳芳身上。
“我去裴氏最後喝了一杯咖啡，送咖啡過去的人我不認識。”
“他說那杯焦糖瑪奇朵是裴辰特意給我買的，還要看著我喝下去，我覺得他和裴辰都有嫌疑。”
給我送咖啡的人其實我想起來了，當時在設計部就一直跟在舒老爺子的身邊。
他手上的筆記本還是Z大發的，舒老爺子任教的大學就是Z大。
看樣子是他的學生替他報仇，或者是替他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