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紅著臉低下了頭,他知道這事兒自己沒法賴的,畢竟死蛇還擱床上放著呢。
“顧東,你往你後媽被窩裡放死蛇了?”趙春紅皺眉問。
顧東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算是默認了。
趙春紅老臉一紅,想起自己對小餘的誤會,和方才對她的態度,就覺得尷尬得很。
事情已經明了,指責過餘惠的人,麵上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最尷尬的當屬孫鐵英了。
“孫主任,我就問一句,作為顧淮的妻子,顧東的後媽,顧淮不在家裡,孩子做錯了事兒,我這個做後媽的有沒有教育他們的權利?”
孫鐵英嘴唇蠕動,“有。”
後媽親媽都是媽,隻要是當媽的,都能教育孩子。
“既然有,他往我被窩裡放蛇,難道我不該教育他嗎?”
“他以前是經常往我被窩裡放蟲子,我沒管他。今天他就往我被窩裡放死蛇了,我要是不教育他,他明天豈不是要直接往我被窩裡放活蛇?”
顧東抬頭瞪著後媽,他才不會放活蛇,活蛇會咬人,他也有可能會被咬的。
孫鐵英深吸一口氣,“顧東今天這事兒確實是做錯了,該打,但你也得有個度。”
餘惠攤開自己的右手,“我就是用這隻手打的顧東屁股,連雞毛撣子都沒用,就用手拍的,我自己的手掌都沒紅。”
“對了眼見為實,要不你們扒開顧東的褲子看看,我這個當後媽,是有多心毒,把他打得有多狠。”
王苕花:“......”
這是點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