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領舞是她盼了好久才盼來的,為了這個領舞的位置,她也一直在認真練習,可到手的領舞卻因為這個鄉下女人沒了,她怎麼能不恨。
而且因為這個鄉下女人,她和劉倩還有雪蓮她們都鬨翻了。
她們都怪她,因為她讓她們在公交車上誤會了人,丟了人,還要承擔有可能被人告到團領導麵前,背處分的風險。
她氣不過,跟她們吵了幾句,然後就鬨翻了,她們現在吃飯,和去舞蹈室練舞都不喊她了。
吳紅豔絲毫沒有反思自己,覺得這一切,都是餘惠害的。
都是她咄咄逼人,揪著不放,才造成她丟了領舞的位置,在團領導麵前沒了好印象,還和好姐妹鬨翻。
“竟然還有這事兒?那姑娘還敢瞪你,她哪裡來的臉?”錢蘭聽餘惠說了在公交車上被冤枉的事兒,比她還要生氣。
“你真該到她們團領導麵前去告她們一狀,讓大家都看看,她們是咋冤枉軍屬的。”錢蘭義憤填膺地道。
餘惠道:“隻要她們不惹我,這事兒就過去了,要是她們以後還惹我,我肯定是要去找她們團領導好好說說的。”
錢蘭:“你這姑娘就是心眼兒好。”
要是換了她,當天下午她就直接殺到文工團去了。
餘惠笑了笑沒說話。
回到家顧西和顧南看到糖葫蘆都特彆高興,餘惠把糖葫蘆給他們,把背上的北北放了下來。
背了大半上午,她是真的背累了,腰酸背痛的。
“媽媽你先吃。”顧西西把糖葫蘆舉到餘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