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這樣。”
“小餘這事兒做得對。”
秦淑蘭聽得腦殼痛,在心裡罵門外站著的那些人,吃多了沒事兒乾,這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全然忘了,她當時也是靠著這些人,對餘惠進行惡毒後媽的定性和審判的。
餘惠抱著北北,牽著顧西西,朝門邊走了幾步,見秦淑蘭站著沒動,又扭頭看著她催促道:“北北外婆,咱們快走呀,不是說孩子們外公病得很重,急需要錢治病嗎?”
“就是呀,快走呀。”錢蘭也跟著說,“秦嬸子你咋不走?看著還一點兒都不急。難不成是醫院裡根本就沒有孩子們的外公?”
秦淑蘭臉一白,張口就說:“我哪裡不急了?孩子外公就在醫院裡住著呢,都住兩天了。”
“我......”秦淑蘭的腦子飛快轉動著,想著話術,“我隻是怕孩子外公,見著餘惠不高興。餘惠你就彆帶著孩子去了,把錢給我就行了。”
錢蘭:“孩子外公憑啥見著小餘不高興?是你們家女兒考上了大學,非要鬨著跟顧營長離婚,不要人家顧營長的......”
“嫂子。”餘惠叫住錢蘭,打斷她的話,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當著孩子的麵,不要說這些話。
錢蘭看了一眼繃著小臉兒抿著嘴巴的顧南,把嘴巴閉上了。
她沒想到孩子聽見這些話會不高興,隻想著為小餘不平,嘴巴一張話就出來了。
“那不行,我是一定要去的。”餘惠堅持道,“要是孩子外公見到我不高興,那我就不進病房,在門口等著孩子們看完外公再帶他們回去。”
“顧淮他是很重視你們兩位長輩的,孩子外公病了,我肯定是要去醫院看望,問問醫生,生的是什麼病,要咋治療,要怎麼養?”
“不然等顧淮回來問我,我一問三不知,他不得跟我生氣呀?”餘惠把顧淮給拉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