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蘭眉頭一皺,沉臉看向顧南,後者鼓起腮幫子,“我沒打他,他搶我餅乾,我隻是推了一下,把他推開了。他把我手都抓紅了。”
顧東作證,“南南沒打龍龍弟弟,是龍龍弟弟搶餅乾,南南隻是把他推開了。”
聞言,秦淑蘭看了一眼顧南手裡缺了個角的餅乾,“就一塊餅乾,弟弟要吃,你給他就是了嘛,你做哥哥的也不知道謙讓弟弟。”
“你們那個後媽,真的是把你們教壞了。”
她說走,還走到顧南麵前,拿了他手裡的餅乾,遞給寶貝孫子。
“龍龍不哭了,來餅乾,餅乾給你了。”
顧南氣紅了眼,明明是龍龍弟弟的錯,外婆卻說他,還把他的餅乾給龍龍了。
林成龍拿到餅乾就不哭了,咬了一大口,還故意衝顧南搖頭晃腦地吧唧嘴。
“你們可不能再把你們龍龍弟弟弄哭了,不然外婆要生氣了。”秦淑蘭板著臉衝兩個外孫說完,便又回了廚房。
小孩子本就臉皮薄,兄弟二人都被親外婆說得漲紅了臉,覺得難堪極了。
餘惠抱著北北,牽著顧西西走出國營商店,買的東西,都放在了身後的背簍裡。
剛走出商店,就遇到了和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手挽著手的劉琴。
一看到她,劉琴的眼睛就紅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那種紅。
餘惠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帶著兩個孩子走了。
劉母見女兒不走了,扭頭一看女兒臉都黑了,紅眼瞪著前頭,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女人。
“琴咋了?”劉母拍怕碰女兒的肩膀。
劉琴咬著牙道:“沒咋,看到了一個討厭的人。”
都怪餘惠這個賤人,要不是她小題大做,跑到大領導麵前去告狀,她也不會丟那麼大的臉,被其他軍屬責怪,被自家男人打。
“她就是你傳了兩句閒話的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