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劉琴連忙叫住他,“就這麼完了?”
“餘惠打我的事兒怎麼算?”劉琴指著餘惠大聲問。
顧淮一雙銳利的眸子泛著冷光,“你打了我家孩子,餘惠打了你還了回去,這不就扯平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
劉琴目光瑟縮了一下,“我、我隻打了你家孩子兩下,餘惠她、她打了我那麼多下,這怎麼扯得平。”
“扯不平啊?那就讓你家羅武來找我算賬。”顧淮說完,霸氣轉身,又衝已經從錢蘭手裡抱過北北的餘惠,小聲說了一句“回家吧。”提起了自己掉在地上的行李袋。
這個男人是有點兒霸氣在身上的,餘惠抬眼看了一眼顧淮,又扭頭瞪了一眼劉琴,抱著北北跟顧淮一起回家了。
“太欺負人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劉琴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腿嚎啕大哭。
“低聲些吧。”王苕花走上前勸道,“你一個大人,動手打了人家孩子,難道光彩嗎?”
她還有臉哭,有臉嚎,指責人家顧營長欺負人。
這事兒說到哪兒去,人都會說她劉琴不對,小餘打得漂亮。
“......”劉琴的哭嚎聲一頓。
平日裡跟劉琴走得近的一個軍屬,好心提醒她,“你還是想想,咋才能讓你家男人回來不打你吧。”
上次造了人家小餘的謠,鬨到領導麵前去,讓羅武丟了臉,就挨了揍。
這剛回家,就又打了人家的孩子。
雖然是人家顧南先動的手,兩家孩子打得也是有來有往,她打了兩個孩子,人小餘也上門打了回來。
但這事兒,但凡是明事理的人,都知道誰對誰錯,這劉琴有多過分,多離譜。
這要傳開,羅武不管是在軍屬院兒,還是在軍區都抬不起頭的,把人家顧營長也給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