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教育小惠,你們憑啥教育我家小惠?”
文招娣懵了。
沒想到趙長英如此信任餘惠,聽到這些事後,不但不生餘惠的氣,反而一口咬定是秦淑蘭栽贓陷害。
“你們那是教育嗎?你們那是欺負。”秦淑蘭氣得擼起袖子。
“不分青紅皂白,讓她受了冤枉,欺負得她一個小姑娘暈倒進醫院,你們真的是好意思。”
“我家顧淮賺的錢,那就是養老婆孩子的。我們顧家向來也是女人管家掌錢,我家小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想做幾件衣裳就做幾件衣裳,想買啥吃就買啥吃。”
“你要是眼紅,也給我忍著。”
趙長英作為村長夫人,在村子裡也算是有些威望,平時村裡的婆媳矛盾,還有婦女之間的矛盾,她沒少幫著處理。
所以這文招娣是那樣人,說這些話是那樣意圖,她一看,一聽就全明白了。
她說小惠管阿淮工資的時候,那眼睛裡的嫉妒,可是藏都藏不住。
“誰、誰眼紅了?”文招娣結結巴巴地反駁,“我、我是好心才提醒你的。”
“得了吧。”趙長英冷笑,“你要是好心,那我趙字倒過來寫。”
“你就是眼紅我家小惠,能管著工資,能想做衣服就做衣服,想買啥就買啥。”
“我自己長了眼睛,我會看。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家裡裡裡外外被我家小惠打理得井井有條,孩子穿戴淨,小臉有肉,比先前好了百倍。”
“你少給我挑撥離間!”
“你、你......”文招娣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漲紅著臉起身。
走了兩步,才回過頭說了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站住,你罵誰是狗呢?”趙長英起身一把一個箭步上前,拉住文招娣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