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餘惠謙虛擺手。
“哪裡沒有?就是比文工團的唱得好聽。”
“沒錯。”有人附和。
餘惠笑了笑沒說話,她唱歌純屬個人愛好,也是業餘的,比起專業的歌手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一路上顧家人都是特驕傲地把胸膛挺得高高的,覺得今天可太長臉了。
澡堂子八點半就關門,去澡堂洗澡已經來不及了,回到家一家人坐在院子裡,吃著麻花好炸魚賞了會兒月亮,就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房睡覺了。
“明天二哥要回家,你去送他吧。”餘惠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看著還穿著夏天的睡衣,走進屋裡的顧淮說。
剛剛看月亮的時候,顧河就說想家了,明天就要買票回去。
顧淮點點頭,坐到床上,“我明天一早就去營區拿車,開車送二哥去車站。”
餘惠側身,從枕頭下摸出五十塊錢,遞給顧淮。
“明天你送二哥去車站的時候,去國營商店買些月餅,糖果,麥乳精,讓二哥帶回去,彆讓他空著手回去。剩下的錢,你也讓二哥拿著。”
顧淮沒接,“不用,我還有錢。”
餘惠:“你有錢是你的事,這是我對家裡人的一點心意。”
顧淮盯著她看了幾秒,還是伸手接過了。
“家裡人”這三個字,他很喜歡聽,這代表她嘴上說著三年後離婚,但心裡也還是把他的家人,當做是家人的。
顧淮起身把錢揣進了明天要穿的衣服兜裡。
北北困了,縮在媽媽懷裡就睡著了。
顧淮重新回到床上,看著餘惠問:“你覺得我們特種兵團今天晚上的節目怎麼樣?”
“挺好的。”餘惠輕輕拍著懷裡的北北。
“你覺得誰的表現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