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一說,顧紅梅就有印象了,“我記起來了,牛爺爺那時候冬天泡腳泡著腳趾就掉了。他那個腳的味道可臭可能聞了,我跟著婆婆去看他,聞到那個臭味兒我就頭暈。”
“這麼可怕。”錢蘭還是頭一回聽說這個病。
餘惠道:“反正控製不好,並發症還是挺可怕的。”
“至於,她打呼嚕,還用腳踢你。你也打呼嚕,你也裝著睡著了做夢用腳踢她,被她說了,再一臉愧疚地跟她道歉就是了。”
“要是她說你是故意的,你就裝委屈,一副百口莫辯的被冤枉了的樣子。”
“這叫用魔法打敗魔法。”
錢蘭拍手:“這個辦法好,我就這麼乾。”
到了十點錢蘭就回了一趟家,扶著包盼弟去廁所尿了尿。
錢蘭把她從廁所扶到床上坐著,剛要離開,包盼弟就捂著肚子叫了起來,“哎喲,阿蘭我肚子痛,想拉屎。”
錢蘭哪裡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想到自己以後要對付她的招數,她就咬著牙忍了。
又把人扶到了廁所,等了好一會兒包盼弟都沒拉出來,又說:“我又不想拉了。”
“確實不想拉了?”錢蘭問。
包盼弟笑著點頭,“不想拉了。”
這麼整治錢蘭,她心裡覺得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