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營飯店離醫院也近,他昨天是一路抱著昏迷的花嬌來醫院的。
等了七八分鐘,一輛軍車就停在了醫院門口。
顧淮下車,幫餘惠和孩子打開車門。
餘惠腳踩上車,剛要彎腰進去,眼睛從後視鏡上一掃而過。
等等,她好像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餘惠頭往後一縮扭頭,看向後視鏡。
“鏡子裡的人是誰?”餘惠問顧淮。
顧淮:“......很快就會好的,消腫褪青後,還是會跟以前一模一樣的。”
餘惠抬手扶額,所以她剛才就是頂著這麼一張,被打成豬頭的臉走出醫院的?
難怪出來的時候,但凡遇到的人,都會盯著她多看兩眼。
她還覺得,是因為顧淮扶著她,太打眼了呢!
不過確實是因為太打眼了,她的豬頭臉太打眼了。
餘惠心情複雜地上了車,有些擔心她的臉不能恢複如初。
人人都愛美,她也不例外。
北北跟顧東他們擠在後座,半個小時左右,就到家了。
聽到動靜,趙長英她們都迎了出來。
看到餘惠臉上的傷,趙長英心疼得不行,“砍腦殼的,把我家小惠打得。你還說沒啥大問題,不讓我們去,這還不叫大問題呀?”
趙長英一臉埋怨地瞪著顧淮。
顧平山把幾個孩子,挨個從車上抱了下來。
顧平山抱顧西西的時候,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見他沒受傷才把人放下。
“好了彆說了,小惠受了傷,就彆讓她站在外頭吹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