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的粥飯不能先給它們,得黃七吃過才能輪到它們,黃七不太喜歡吃硬東西,像這種穀米熬煮的米粥她很喜歡,這家夥吃飯不著調,沒喜歡的可以好幾天不吃,遇到對胃口的一頓能吃很多。
不多時,黃七打著飽嗝兒拍著肚子睡覺去了,二毛則端著空盆再回廚房,擦鍋刮盆的給三月又弄了點兒狗食。
二毛累了一天,洗腳過後早早躺下了,西荒今晚肯定不太平,不過這事兒跟他沒什麼關係,他能做的都做了,子許和夏玄是死是活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不知過了多久,朱尚忠鬼鬼祟祟的跑來了,由於三月晚上要出去屙尿,二毛睡覺時便隻能虛掩房門。
“哎,快醒醒。”朱尚忠推他。
二毛睡的正香,被叫醒之後多有無奈,“乾什麼呀,八師兄。”
“我剛才看到褒伈跑到老二屋裡去了。”朱尚忠說道,他住在西廂第一排,可以清楚看到對麵東廂的情況。
“去唄,關咱們什麼事情?”二毛隨口說道,朱尚忠口中的褒伈是另外一個剛入門的女弟子。
朱尚忠麵露壞笑,“她一進屋,老二屋裡的油燈就滅了,看這架勢她是想大腿小腿一起抱了。”
“唉,”二毛無奈歎氣,“你大半夜的跑來,就跟我說這個呀?”
“你說這時候老二的房間要是突然失火,會不會很有意思?”朱尚忠壞笑。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壞呢?”二毛哭笑不得,在此之前他對朱尚忠的印象就是矮,黑,壯。而今又加上了一條,壞,蔫壞。
“如果把他倆光著屁股燒出來,他倆就彆指望拿到令牌了。”朱尚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