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吃不了細糠。”夏玄低頭吃飯。
黃七知道夏玄喜歡揶揄人,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喝酒,時而淺抿,時而牛飲,不時皺眉咧嘴,不時咂舌回味。
“你這都是什麼表情?究竟是舒服還是難受?”夏玄皺眉。
“你不喝酒,說了你也不懂。”黃七隨口說道。
夏玄喝完一碗米粥,又去鍋裡盛了一碗,等他盛飯回來,黃七已經開始喝第二壇了。
“這酒好大的力氣。”黃七微醺恍惚,眨眼搖頭。
“你別從這兒喝了,喝醉了又得我扛,你回房間喝去。”夏玄說道。
黃七不屑撇嘴,轉而繼續仰頭喝酒,她喝酒不需要下酒菜,隻是乾喝,一口接著一口。
第二壇很快也見了底,到得這時黃七已是滿臉通紅,醉眼朦朧,“這酒好生上頭啊。”
“別說話。”夏玄眉頭微皺。
“為什麼不讓我說話,我又不曾胡言亂語。”黃七的牙關都有些硬了。
夏玄沒有理會黃七,而是歪頭側耳,仔細聆聽。
眼見黃七又拿起了酒壇,夏玄急忙沉聲說道,“別喝了,事兒不對。”
“嗯?”黃七的眼睛已經有些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