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連城轉過頭,舉起被他緊扣的手,“但我沒選他,他安排的機票,新身份,我通通沒用。這四年,我日日夜夜見的人是你,有工夫去想其他嗎?”
光是應付他,試圖遠離他,她就拚儘全力,心力交瘁了。
梁朝肅眼底深濃的寒意漸漸瓦解,抬起另一隻手輕捋她頭發,“看在你主動避開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準備追究她逃跑,和懲罰的意思。
連城難以置信,梁朝肅什麼時候這般好說話,隻因為她沒找沈黎川,就輕拿輕放,一筆帶過了?
如在夢中似的,慶幸剛剛冒頭。
男人解開衣扣,壓她坐進懷裡,“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連沉感受緊貼他袒露的胸膛,肌肉壘塊堅硬如鐵,手臂如收縮鐵閘箍緊她,像要將她勒緊身體。
每一下心臟躍動的震顫,都在不加掩飾的,放出幽深炙熱的情潮。
“梁朝肅。”連城大喊他名字,男人不抽煙,不酗酒,進屋之前應該喝過濃茶,口腔裡清苦的茶澀味。
平心而論,並不能為異味,難聞。
連城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奮力推,卻被他反剪壓製,鋪天蓋地的吻。
梁朝肅欲罷不能,手指撩開她衣衫,“想不想我。”
連城張嘴要說話,他仿佛不需要答案,又被堵進來。
廝吻的力量幾乎入心入肺。
梁朝肅入了迷,往下吮吸她的脖頸,語調喑啞呢喃,“這次全滿足你,好好長記性,再有下回,就不止床上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