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一貫梁朝肅的畫風。
連城亦步亦趨跟在他後麵,時不時左搖右晃,探頭觀察他神色。
以圖能找到機會開口。
但梁朝肅隻有一副麵無表情的麵孔。
剛進主臥,男人向上一扯脫掉上衣,寬闊的背肌凸起,胳膊抻動間又凹陷,猶存的汗珠聚成一行,順著肌肉縱深的溝壑流下。
連城止步門口,不跟了。
梁朝肅偏頭看她,解了運動褲抽繩扣,脊背拱起,褪下褲子。
腰腹間僅剩的布料也全濕了,從大腿根部延伸出的筋脈血管,蟄伏在皮肉之下,迥勁,結實,發達。
連城頭發都要炸開,她反應算不算慢,但男人脫得更快。
從進門還沒到衛生間,他就毫無顧忌的赤裸,僅僅兩個呼吸的時間。
“過來。”
連城脊背一僵,轉身溜得更快。
但門關的比她還快,身後烈風撲襲,她被人從後麵一把托起,頂在門後,困在精壯勃發的灼燙胸膛之間。
鋪天蓋地的吻,兜頭覆蓋她裸露頭臉的每一寸,額頭,眉心,眼角,鼻頭那顆小痣,男人牙齒碾磨。
“梁朝肅,彆,彆——”連城搖頭躲,“我不行——”
“我行。”
外人無法想象,也難以想象,衣冠楚楚的梁朝肅在脫下衣服後充血發紅時有多危險。
那種澎湃暴戾,凶猛支配的掌控感,那種回歸到最原始弱肉強食的野蠻侵奪性。
沒有女人能抵抗,也沒有女人能承受。
連城上半身猝不及防一陣涼意。
她的小衫脫在地上,男人僅剩的遮擋,也在恣意糾纏中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