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肅眼底倏地塌陷,角角落落,邊邊縫縫都是波瀾,“為什麼想到送玉?”
“那該想什麼,男人——”
她眼前一花,男人的唇舌堵進來。
吮的她十分害怕。
狗東西,剛才果然在裝淡定。
下一秒,她眼淚冒花。
梁朝肅一萬條罄竹難書的罪狀裡,胡茬位列前十。
滋生又快又密,根根雄渾,如同鐵絲一般。
連城下頜被碾壓,廝磨,唇舌被撕咬,掠奪。
“梁朝肅,你沒刮胡——”
萬分難得的喘息機會,被她一句浪費掉。
連城睜著眼,看男人眼瞼閉合,睫毛濃密,發泄著凶狠,暴烈,在每一秒的糾纏裡相互窒息。
欲罷不能。
男人的怒火在女人身上,極易轉變成其他火焰。裡麵憋著的矛盾越多,轉變後,全部指向你。
要麼融入他骨血,要麼被他融入。
連城太清楚,梁朝肅怒火轉欲火後的模樣,男女這種事,男人太瘋狂,女人要送命。
她急切掙紮,躬身拱開他。以為欲望上腦的男人,是不會輕易被塘開的。
可頃刻,梁朝肅順著她掙紮的力道,鬆懈,唇舌也溫柔下來。
連城心止不住往下跌。
他不放,她危險。
他放了,更危險。
是知道她懷孕了嗎?還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