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眉頭蹙得更緊。
白瑛揣測,“我對梁瘋子意見深,但他這幾年對旁的女的看破紅塵,孤家寡瘋。我懷疑他看那兩眼就是因為連盈盈太像你。”
連城問連盈盈,“所以她是因為長相被莫家關注的嗎?”
“我覺得就是。”白瑛有些惱火,“蕭達那死木頭嘴被梁瘋子下咒了,我撬不開再多。”
連城,“......”
“蕭達啊......”連城陰陽頓挫,“蕭達可是個好人呐。”
白瑛炸了,“我不三不四了?我緬甸富婆了?我讓他鋼絲球,我快樂了?”
連城這下不確定也確定,實難相信,震驚三秒,“......你看上蕭達了?”
白瑛底氣不足,“就他......人挺好的,梁瘋子行徑,他拿錢都不讚同,三觀合我。”
一瞬間,連城凝噎了。
白瑛有一就有二,老實交代,“冰島那會兒,他會包餃子,我爸也說他是不可多得賢夫奇才。想著以後我上夜班,他還能送愛心夜宵,我就加他微信。但他一直忙,不回我消息,我沒進度,不好意思跟你提。”
主要是時隔三年再開花,開得強占鐵閨蜜惡霸爪牙花,白瑛覺得不應該。
掛了電話,連城換好衣服,沉浸在大大小小的衝擊中回不過神。
梁朝肅授意柏惜文顯露態度,她毫不意外,隻覺果然如此。
人難改性。
梁朝肅回國俯低就首,基於她在掌控之內,順著他的設定走。她的怨恨怒火,表現出的不屑冰冷,也統統在他接受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