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兩地特色,要麼不吃,要麼吃正宗。
沈黎川拿出約人的態度,親自開車去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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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同時,飛機落地香江。
連城沒有行李,兩手空空出機場,她來之前與馮時恩約好在出口見。
五點半天幕濃沉,不遠處城市亮著輝煌燈火,近處街道樹冠在路麵畫出斑斕,冷風撲麵,連城凍得打哆嗦。
踮腳左右眺望,滿目出租巴士,連城又拒絕幾個拚車邀請。
等客的司機便在她旁邊閒聊,“四點那會兒又有大人物來香江,一水兒的防彈豪車開進停機坪,不是政要,就是豪富。”
另一個司機開車門,一隻腳踩在站台上,“當官的,便衣警察跟著,腰裡鼓囔囔,豪富沒這個安保等級。”
兩個司機又開始聊物價,他們講香江語,語速飛快。連城聽得懂,但聽不完整,按詞組語義。
又等一會兒。
城市天際線泛起魚肚白,細窄的一線,凜沉夜色被拉出靄紫色。
冷風濃濃,馮時恩快步上路階,脫下西服外套,披在連城身上。
她嚇了一跳,正好抬起臉,臉頰凍得紅撲撲,鼻頭也紅通通,眼眶冷出生理眼淚,一汪秋水似的瞪圓了眼睛。
馮時恩心潮一霎被她望進去,替她拉好衣襟,“怪我,來晚了。”
連城搖頭,抬臂脫外套,馮時恩摁住她肩膀。
連城一怔,風吹得發絲垂落下臉頰,無意掃過馮時恩手腕,輕飄飄一瞬就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