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作為主持人,先上台念開場詞,她一個人在台上獨領風騷,享受得不行,那種全場焦點隻有自己的感覺,和兩個主持人同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甚至都希望溫寧彆回來了,等到彙演結束再回來。
結果她剛上台念了一半台詞,就看到溫寧從禮堂入口進來了,舞蹈隊的張隊長在跟她合最新的主持詞,朱紅心裡一下就不舒坦了。
等她把開場詞念完,張隊長就喊停,讓溫寧上去跟她合一遍後麵的串詞。
朱紅撇撇嘴:“串詞記熟了嗎就著急上台,一會兒磕磕巴巴地浪費大家排練時間,後麵的人還等著用舞台呢。”
溫寧淡淡瞥了她一眼,連提示手卡都沒拿,就上台了。
朱紅到現在都沒辦法脫稿主持,還得時不時看一眼手卡,沒想到溫寧直接脫稿上台了,朱紅用隻有溫寧聽得到的聲音嘟囔:“裝什麼裝。”
溫寧眼風都沒給她一個,裝不裝的,拿實力說話。
台下都是各單位等著彩排的人,一看主持人上台了,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舞台。
溫寧自信淡定地拿起話筒,完全脫稿,用甜美又富有感情的聲音脫口而出一段段主持詞,一個字兒都沒錯,一點都沒磕巴,每個節目的名字都記得準確無誤。
而朱紅說兩句得看一眼手卡,不然嘴巴就要磕巴,腦子就會短路。
等兩個人把整場的串詞對完,下麵等著排練的各單位人員自發鼓起掌來。
朱紅之前排練的時候,下麵從來沒鼓過掌,現在溫寧回來,大家就開始鼓掌,這掌聲是給誰的顯而易見。
朱紅覺得那些人拍的不是掌,是她的臉。
溫寧剛回來,拿到新串詞才不到十分鐘,馬上就能脫稿,而她練了七天還不能完全脫稿,合著七天都白練了?!
朱紅氣得把手裡的稿子一扔,氣衝衝地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