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母親能在美國站穩腳跟,很大部分是靠這位阿姨的幫襯。
溫寧見他神情有些失落,安撫道:“再問問醫院那邊,興許他們給的名單漏掉了誰,畢竟過去快20年了,檔案難免有遺漏。”
霍英驍:“兩個月之前我就聯係過醫院了,如今他們給的資料已經是儘力尋找後的結果了。”
霍英驍把水杯放回桌上,朝著老婦人點點頭:“抱歉,打擾您了。”
溫寧和周助理跟著起身。
“等等。”
就在三人快要走出門口時,身後老婦人忽然開口,三人同時轉身,便聽得老婦人道,“當年我生產那天,我丈夫部隊還有一位戰友的媳婦兒也生產,不過她不是蔚縣人,是過來隨隊的,我生到一半的時候,她才被送進產房。我生完以後,她被轉到部隊的醫院了,後來聽我丈夫提了一句,才知道她是軍嫂,她丈夫跟我丈夫一個營。”
“再後來我也沒細問她和她丈夫的信息,你們要是能等,我就現在就寫信去我丈夫部隊,打聽一下她的名字。”
霍英驍眼底燃起希望,“能等,那就麻煩您寫信聯係一下。”
說完朝著助理示意,周助理立刻掏出錢包,數了幾張大團結遞給老婦人:“同誌,一點心意。”
老婦人連連推拒:“不用不用,順帶手的事。”
“您收下吧,您提供的消息,對我們很重要。”溫寧看老婦人的情況,不像是經濟寬裕的,而且丈夫和女兒都去世了,怪可憐的。
勸說一番,老婦人才收下。
收了錢,老婦人更是儘心儘力,當即就拿出紙筆,要給丈夫的戰友寫信打聽。
寫完信,溫寧幾人拿著信,去郵局投了個加急加快的信件。
處理完霍英驍的事,已經是下午兩點,溫寧想在天黑前趕回家,所以在路邊隨便買了個燒餅對付,便打算去文具廠。
車子停在了文具廠附近。
霍英驍不知道她要去乾什麼,饒有興致地跟她一起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