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在鄰田直起腰調侃:“祁小子,你這插秧手法比俺家三代種田的還地道,莫不是神農轉世?”
眾人鬨笑中,祁羽將秧苗拋出一道弧線:“可不是?我這叫青龍布雨陣!青秧精準落入老農腳邊,排成北斗七星狀。
日頭西斜時,祁羽坐在田埂揉捏酸脹的腰背。指尖殘留的泥腥氣竟與法力氣息微妙相通,八百畝新秧在暮風裡翻湧如碧浪。
孩童們追逐着將蒲公英吹向他,絨球散作漫天星子,落在尚未消散的法相道痕上。
他忽然明悟:這躬身插秧的姿態,何嘗不是另一種問道?
當最後一絲晚霞沒入秧苗間隙,丹田處沉寂許久的元嬰竟自髮結出一道道的道紋,修為的瓶頸都有所鬆動——原來萬物生髮,皆是修行。
這已經是他鎮守虎崖島的第十年,還有幾個月就期滿了。
天玄城,祁羽的太玄神相分身,此刻正在看賬本。
看自己麾下店鋪,得道生鮮的經營賬本。
和北冥青風合作經營的鋪子已經有了幾十家,每一天進賬的純利潤都有四十多塊到三十塊極品靈石左右,兩人一分為二。
祁羽部分,除掉給其他人的工資,除掉交納稅收,每天到他手中的能有六塊到十塊,每月兩三百塊左右的極品靈石。
一年好幾千極品靈石進賬,不知道能讓多少元嬰修士嫉妒眼紅飆血。
但是這兩年來,這個收入降低了不少,出現了一個名為北玄的店鋪,和他們一樣的經營模式,還有同樣的糕點技術,讓他們店鋪的收入大大降低。
憐香惜玉兩女這些年負責幫忙經營,憐香柔聲道:“宮主,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北玄店鋪就是北冥家族另外經營,不只是這些,在天玄城之外他們都開始布局,獲取收益恐怕是我們的好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