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逃上來的兩名道基修士稟報了下方情況。
“回大人，下面有個洞穴，洞穴門口守護剛剛那些水妖。”
趙鳴聞言道：“這些水妖修為不過靈動和道基之間，看來這動靜便是下方洞府之中的妖物凝聚妖丹形成的了，師父，我去殺妖取丹。”
鍾玄點頭：“去吧，小心一些，若有不對立馬退出，我在這裡給你壓陣。”
趙鳴點頭，化為一道光芒射入下方水中。
“爹，師兄不會有什麼事吧？”旁邊一名年輕女子擔憂問，鍾玄的女兒，名為鍾麗。
鍾玄平靜道：“不會有什麼事，即便那靈念妖王在其中趙鳴也能周旋一段時間，讓他多歷練也是好事。”
鍾麗皺眉看着下方，想起來的路上遇見的那些人族村子，好奇道：“這十萬大山之中怎麼會生活有那些人族？”
鍾玄：“那些人都是這些妖族的口糧，也算是給他們的修行資糧。”
鍾麗聞言驚訝看向鍾玄，鍾玄微微一笑，道：“是不是覺得很震驚？”
鍾麗點了點頭，鍾玄解釋道：“青州和十萬大山之間一直維持某種平衡，我們容忍他們在十萬大山內豢養人族為食物。
同樣的，我們殺這些十萬大山外圍的小妖，妖王當修行資糧也是十萬大山內的那些妖族強者們默許的。”
“凡人，還是小妖，甚至這些外圍妖王，都不過是修行的耗材。”
“這世上事就是如此，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黑白並存，不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