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雖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法門,不過深諳此道的魔族也並不多。”
“那溫駁又是如何修得的,莫非是一些投降的魔族傳授的?”
“投降?陳道友真會說笑話,那些跨空而來的魔族,要麼戰死,要麼被封印,當初哪有一個投降的?”
“那又是如何得到這套法門,總不至於,溫駁本身就是化身天魔?”
此時陳陽面色有些嚴峻。
說話間,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黃識。
眼中閃爍着探究之意。
而後者眼皮一跳,連忙解釋了一番。
“這一點陳道友多慮了,對於溫駁此人,前前後後老夫足足了探查了百年之久。其生前與身後事,基本已經將能搜集到的文獻盡數詳閱。這位古修的來歷有多方史料可查,包括出身與關係網絡等等,皆是有跡可循。所以,肯定不是什麼魔物偽裝的人族修士。”
“原來如此,黃道友不辭辛苦,令人佩服,陳某也相信道友所說。只是玄骨道友也不可能說錯。所以那麼珍貴的法門,溫駁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或許是一些化外天魔的遺落吧,當初從魔劫開始,除了有無數人族先賢戰死,對方的損失也不少。而那天淵通道極為特殊,沒有特別嚴苛的限制。那些化外天魔雖不可攜帶魔界的重器降臨,但隨身攜帶一些尋常的物件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比如玉簡這東西,乃是諸天通用。所以溫駁能得到某些法門,也不足為奇。”
這會兒黃識也顯得不太平靜。
不過還是始終不肯相信溫駁會與魔物有什麼關聯。
無論是經年探查所得到的信息脈絡,還是心中長久以來的執念。
都不允許此人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