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也是對於溫駁的手筆感到無比震驚。
“按說那禁制之雷的要命的,三位道友果然都是意志強大之輩。能再次醒來,終歸就有機會。那接下來,此局何解?”
“鐵道友一時冒失,以至於釀下大錯,還連累了陳道友,着實我等之罪。至於這辦法,我們一直都在想。最合理的破局途徑,大概是從話術方面入手,去求求那溫駁,這算是最佳的解決方式了。”
“的確,此次古墓之行,陳某與三位道友皆是奔着晉陞的法門而來。但現在,這份初衷的確要改一改了。眼下我們最需要的,是去懇請溫駁放我們離去,既然此燈以這古修為主,那他應該是有辦法的——只是黃道友想沒想過,有沒有可能,到時我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這所謂的斬逆大典,看樣子是要一口氣處決千百萬人,大概率不會有什麼審問的過程。”
“唉!陳道友的擔心又何嘗不是我們擔心的。很有可能,接下來我等還會‘死去’。但若要還能像第一那樣活過來的話,事情仍舊會有的緩。”
“黃道友此言,陳某並不認同。溫駁處決逆修時的手段,必定與那禁制中的雷霆不一樣。我們第一次做到‘死而復生’,可這第二次就未必了。所以將希望寄托在這裡,肯定是行不通的。”
聽到黃識這麼說,陳陽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對於這個說法表達了明確的不贊同。
“那陳道友是想......?”
“陳某的意思是,還不如再想想關於話術方面的東西——一旦能與溫駁對上話,我們應該怎麼說,這才關鍵。”
“那這不是......又回到第一個問題上了?”
“沒有回去!陳某的意思是——意志。”
“意志?”
陳陽此言一出,不光黃識與柳偃月星一愣。
就連一直滿臉羞赧坐如針氈的鐵刑都瞪大了眼睛。
似乎有一種明悟,終於降臨在了這三人中間。
只是中間還隔着一層窗戶這,遲遲無法捅破。
“在古墓中時,玄骨道友說得很明白,我們的意志力是可以在關鍵時期幫上大忙的。想必這一點,幾位不可能忘掉。然而,卻覺得‘意志’這個字眼在當下又顯得過於空泛,找不到切入點對不對?”
“不錯!正是啊,莫非陳道友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是不是好辦法,還需具體試一試。當下我們不可能憑藉什麼意志力去直接對抗溫駁,但卻可以從小的方面入手。就比如,腦後的這顆骨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