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冷...冷骨花...”
他艱難開口,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知曉冷骨花之事。
他先前采摘之時分明沒有他人在場。
要是真有的話,肯定也早就采走了,根本輪不到他。
但若是說在路上被發現的同樣也不可能,畢竟他將摘下的冷骨花藏的極好,便是氣息都未曾外露。
男修目光死死的盯著青年,仿佛不問個明白就會死不瞑目。
但他沒想到的是,在聽到自己的問題後,那青年就好似想到了什麼事般,神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雖說讓對方死個明白,更顯自己的運籌帷幄。
但他實在說不出口。
他能怎麼說?
難道說自己與空氣鬥智鬥勇,在樹上蹲了幾個時辰,腿都麻了也不敢去采?
“你的問題太多了。”
青年冷冷開口,一道利刃頓時自手中青旗射出,洞穿了那男修的頭顱。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要怪,也隻能怪對方不識好歹,哪壺不開提哪壺。
隨著男修徹底沒了生機,雖然心中嫌惡,但青年還是蹲下身去,在其屍體上摸索了起來。
不過片刻功夫,幾株沾染著血跡的冷骨花便落入手中。
眼看靈藥無損,青年這才放下心來。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的同時,一手輕拍腰間錦囊就要將其收入其中。
卻不料,一道勁風卻是慕然自身後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人畜無害的聲音。
“道友,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