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小子不僅給他挑刺,還添油加醋的說,這不是挑撥離間是什麼?
眼看他真有動手的趨勢,秦雲州也是被嚇的縮了縮頭,但很快好似想到了什麼般,突然一手指向了門口處站著的陳陽。
“我才沒信口雌黃。”
“不信的話娘親問問陳兄,他剛才也在場,可以給我作證!”
陳陽:???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你認真的?
你們一家子鬨矛盾,關我什麼事?
想讓我給你作證,一起禍害你爹?
你惹不起他,我就能惹得起了?
秉著柿子要挑軟的捏,有苦兄弟自己吃的原則,思索片刻後,感受著彙聚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陳陽果斷搖了搖頭。
“在下方才走神了,什麼都沒聽到。”
“陳兄,你......”
秦雲州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之色,顯然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背叛自己。
好在的是,秦母並沒有讓這場鬨劇繼續下去,而是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行了,此事回頭再說。”
“先跟我講講你這次出去的遭遇吧。”
“好嘞。”
秦雲州乖巧點了點頭,雖然陷害未成,但也識趣的沒有再提此事,而是講述起了他自從離開秦家後的遭遇。
作為共同經曆者,陳陽對於整個事件的始末自然是清楚的。
不過這家夥的講述卻跟他記憶中的有些區彆。
雖然總體情節沒什麼變化,但從對方口中說出來竟有種七進七出,不畏生死的悍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