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了李安安幾句後,便閃身出了客棧向陰玉的感應處疾馳而去。
出於經年的謹慎習慣,在進入了這間屋子後陳陽就隨手布下了不少禁製。
短時間內把安安留在這裡自己是放心的。
更何況根據陰陽玉的情況來看,對紀靈韻出手之人還達不到築基期的程度。
大概率還不夠自己一巴掌拍的。
就是不曉得這女人的弟弟紀環為何有這麼大本事,身邊居然還有一個煉氣士。
......
“老朽無能,無法護得小姐周全......死後......無顏麵對老爺與太太......!”
“徐叔,你這說的又是什麼話!紀環!你還有沒有一點人心!你也是徐叔看著長大的,如何忍心痛下殺手?”
此時,滄瀾城的一間鋪子裡。
那位徐姓老者正佝僂在地,滿口鮮血,眼見是不行了。
而紀靈韻則是又氣又怒,目眥欲裂的望著麵前一個身穿錦衣的年輕人。
這人看起來二十郎當歲,長得也算周正。
但卻眼圈青黑,滿臉邪相。
至於其身旁則是有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袍道人傲然而立。
看樣子已經一隻腳踏進了築基期。
倒是比先前陳陽抹殺的那人道行高出許多。
如今,正目光有些陰鬱的盯著紀靈韻不撒眼。
“廢話就不要說了,你這弟弟連你都能殺,一個下賤的老仆又有什麼寶貴的?倒是先前貧道師弟尋你時一去不返,如今你身上又出現了一件仙家寶物,這當中緣由若是講不清楚,貧道保證你一會想死都難!”
黑袍道人說著揉了揉手腕,眼中殺意翻騰。
本以為取對麵這女子性命隻在翻手之間,卻不想對方身邊竟有一件品階不俗的寶物。
倘若不是自己的功法有些特殊,想將其拿下還真要費一把子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