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一?正如閣下所說,陳某愛惜羽毛不假。然而,我也沒說過要做聖人吧?”
“你......”
“再者,這所謂的切磋之說,就莫要再提了。稚童之語爾,豈不是貽笑大方?說多了,未免影響接下來二位體麵上路。”
“什麼?你還要對我們動手?真當我們邙山修士是泥捏的不成!另外,縱有千錯萬錯,那,也僅是我三弟的事!”
聽到‘體麵上路’這四個字,葉梟不禁雙腿一軟。
隨後便開始大聲辯駁起來。
“二位好歹也是金丹大能,又何必胡攪蠻纏,丟了體麵?既知你三弟性情如此,何不早攔?包藏禍心,實在是死不足惜,當真不值得陳某先前一番以禮相待!”
“狂妄!以為我們真怕了你?二弟,跟他拚了!”
餘下的兩個邙山修士見事情再無回轉餘地,便把心一橫。
各持神通全力殺了過去。
奈何當下的陳陽連元嬰初期的修士都能硬抗數個回合,又何況是金丹?
再者二人都是野路子的散修出身,神通本領實在稀鬆平常。
並無強大的心法與法寶護身,平時隻憑一股子彪悍之氣罷了。
於是,在短短數息後,便雙雙折戟沉沙。
不出意外的,直接被陳陽就地擊殺於此。
......
“散修果然都是這般貧窮,不過好歹這些物件也值一些靈石,聊勝於無了。”
戰鬥結束後,陳陽大概地搜羅了一下三人的儲物袋。
結果是大感失望。
所有的東西加起來,大概也就價值區區二十萬靈石而已。
還不夠翠影飛行少半個州郡的。
“哥哥,方才好端端的怎麼打起來了呀,我好像看懂了,又沒看懂......”
這時,一直站在那血衣青年身旁的安安有些納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