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們根本不想讓魔劫結束?”
......
一番話說完之後,對麵的數千修士幾乎鴉雀無聲。
偶爾有些破口大罵的,也無非都是些形如蒙童潑婦蠢漢之言。
“你......放肆,盟主大人現正在養傷,萬金之軀怎可打擾,萬一出了差池怎麼辦?”
“你這廝肯定是在拖時間,等著你同族來救援對不對?”
“你這種人......你......”
聲音雖大,但卻稀稀落落。
而且明顯都是在強詞奪理。
甚至連他們身邊的一些都看不下去了。
“放 你 媽 的屁,養個傷而已,還怕動靜?”
“那彭嶽難不成是坐月子的凡俗婦人?還能受涼受驚落下點婦科病不成?”
“還是說,你家盟主大人是紙糊的?”
“擱這兒搖什麼尾巴!賤骨頭?”
“另外這陳陽能拖個屁的時間?先前諸位同道分散駐守禦魔壘乃是不得已,可如今大夥因故聚在一起,又有什麼可怕的?”
“除非那幾個天魔是吃錯了藥,或是全部都晉升到了元嬰後期乃至化神,才會敢來這裡!但這又怎麼可能?”
“老夫雖不算什麼智者,可自問好歹也有些眼力!我怎麼覺得,這位陳小友沒什麼問題呢?”
“不錯,此人之言極有道理,根本無從反駁。”
“那就隻能說明人家問心無愧!”
......
很快,局勢就成型了一邊倒。
絕大多數人看向陳陽的眼神也變了。
從一開始的仇視、憎惡、痛恨等,變成了探究、同情,乃至是信任!
沒辦法,陳陽說得確實有道理啊。
甚至連一點反駁的餘地都不存在。
如果人家陳陽不是問心無愧,還在這裡對峙什麼?
大夥進蓬萊山看一眼,能費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