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王家也沒占到便宜,這就足夠了。
這個時候,那孩子的父親開了口,他看著周景川,覺得自己要是不說一句,也實在太丟臉了,搞得好像他怕對方一樣。
“你也太過分了,一個大男人對我兒子動手,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有啥好得意的,你不過就是個養豬的,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周景川看了這男人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記得你在國營飯店當廚師是嗎?”
那男人一愣,不知道周景川為什麼會這麼問?
“是又怎麼樣?你想怎麼著?”
周景川冷笑,“回頭你就知道了。”
說著看向一旁的鄭望舒,“這麼做可以嗎?你是怎麼想的,可以跟我說。”
周景川的意思就是他覺得點到為止了,如果鄭望舒心裡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就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
鄭望舒微微點頭,“可以了,咱們走吧,帶曉輝去清洗一下傷口。”
周曉輝臉上的血跡已經擦的差不多了,就是腦門上磕了一個洞,需要去清理一下,上點藥。
周景川點頭,隨後扶著一旁的張大娘,一同去了附近的衛生院。
剛才張大娘被推了一把,腿也有點疼。
看到他們離開,周圍的人也是逐漸散去。
王老太婆咽不下這口氣,在這兒拉著街坊鄰居說周景川他們的壞話。
“大家彆走,你們說說小周,這也太過分了,咋能這麼跟長輩說話?他們這也太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