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川一愣,“應該不回去了,現在也不缺我一個,我這有老婆有孩子了,賺點錢過過小日子就挺好的。”
蕭逸康唉聲歎氣。
“怎麼就不缺你?老趙那邊最近招的人,十個也頂不上你一個,要不是潘子出了事,你現在估計級彆越來越高了。”
提起潘子,周景川神色難免落寞了幾分。
“潘子的死怪我。”
蕭逸康聽到他這麼說,神色嚴峻了幾分。
“你彆在這裡胡說八道,怎麼能怪你?這麼多年了,你還沒走出來。”
周景川舉起酒杯,“行了,不說這個了,咱哥倆再喝一杯。”
看到他不願再談,蕭逸康也就不再提這件事。
回去的時候,周景川已經有點喝多了,蕭逸康這小子酒量不錯,每次跟他拚酒,都占不到什麼便宜。
躡手躡腳回到屋裡,不想把鄭望舒吵醒,殊不知鄭望舒醒了以後就睡不著了,聽到動靜就醒了。
“怎麼才回來?你這是喝酒了?”
周景川心裡懊悔,早知道就回養殖場那邊睡覺了,好好的把鄭望舒給吵醒了。
“跟朋友喝了點酒,放心,我沒喝多,你趕緊睡吧。”
鄭望舒也沒埋怨,男人偶爾喝個酒正常,更彆說周景川是為了給她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