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兩人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合著不是他們家死了人,一副聖母模樣。
鄭望舒本來就不怎麼看重親情,尤其是遠了幾層的親戚關係,更彆說她還是穿過來的,說話更加肆無忌憚。
“你們兩個那長的是嘴嗎?是不是嘴跟屁股安反了?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合著我媽被人害死,弟弟流落在外這麼多年被虐待,難道就這麼算了?大姨,如果死的人是你,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們不要追究?”
鄭望舒說的這話簡直是難聽至極,甚至隱約有點咒唐豔梅死的意思,可她實在是忍不了了,說的都是什麼不帶腦子的話,再說了,這件事她又沒找她們幫忙,她倆在這蹦達什麼?
在唐豔梅眼中,這個外甥女一向是溫吞聽話的,沒想到現在還真變了,竟然對長輩都這麼不敬重。
老頭老太太也是嚇了一跳,在那兒看著鄭望舒。
“你你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咒自己親大姨死是嗎?詩柔跟我說你現在變了,我還不信,現在一看,果然是這樣。爸媽,你們看她,可了不得了,必須得管管,再這樣下去,還不得翻了天?”
唐豔梅破防了,指著鄭望舒在那罵。
鄭望舒越想越氣,管她是大姨還是長輩,持續輸出。
“我可不得變?我要是不變,能治住你這樣的長輩嗎?說的話那就不叫個人話,這事你們愛管管,不愛管就拉倒,我找的是外公外婆,跟你們沒有關係,彆說那些討人嫌的話。”
唐詩柔臉都綠了,看到母親被懟,跑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