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和平離婚,以鄭建軍的性格,肯定不會去翻舊賬,那樣太不男人了。
可現在他覺得顧美琴花他一分錢,他都覺得惡心,想到之前他對顧美琴的好,真想甩自己兩個耳刮子。
看到鄭建軍翻臉不認人,顧母又在那裡吆喝上了,說自己命苦,怎麼就攤上這樣的女婿?
可再哭再鬨也沒用,這裡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場,公安有自己的流程。
帶二老在公安局簡單了解了一下案件後,老兩口也是堅持調查到底,一定要讓這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從公安局出來後,才坐車趕往衛生院。
狗剩現在還在鎮裡的衛生院,畢竟當時情況危急,也來不及轉院,如果情況好一些,鄭望舒考慮把他接到市裡來治療。
鄭建軍自然也跟著來了,一路上他都十分拘束,更是坐立不安,好像屁股上麵長了釘子。
鄭望舒能理解他的心情,此時的鄭建軍一定是後悔,恐懼,愧疚又期待,可謂是百感交集。
等周景川開車到了地方時,天都快要黑了,他們飯都沒顧上吃,但誰都不覺得餓,心思都在孩子上麵。
進了衛生院,上了樓,麵前便是狗剩住的病房。
老爺子跟老太太幾乎是迫不及待推門進去,鄭望舒他們緊隨其後,鄭建軍則在後麵跟著,神色複雜。
鄭望舒看他許久都不上前,忍不住走過去問道:“爸,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鄭建軍連忙搖頭,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又攏了攏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