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兒他們也管不了,誰也沒規定彆人不能開養殖場,周雲彥這麼乾,就是要膈應周景川,但他這麼做不一定能成功。
以前鄭望舒也想的很簡單,不就是養幾頭豬養點小動物嗎?是個人都能乾得了。可後來她經常去養殖場,跟工人混熟了,才知道搞養殖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光有這方麵的知識,還得有足夠的經驗,不然隻要一個傳染病,就能讓你血本無歸。
哪怕養殖場養上幾百頭豬,一晚上也能都倒下,到時候估計賠的褲衩子都不剩。
像周雲彥這樣的,對這方麵根本不了解,沒有經驗,到時候能不能把豬養大都是兩說。
“沒事,養豬也不是那麼好養的,他能養得明白才算,咱們拭目以待就行了。”
鄭望舒想通後不以為意,看起來十分淡定,臉上還帶著笑。
一旁的周景川也是同樣的反應,彆說周雲彥可能做不好,哪怕他能把養殖場開好,那對他也沒什麼影響。
現在他手裡的客戶已經足夠多了,還都是一些鐵交情,他的養殖場隻會越做越好。
至於周雲彥是吃肉還是喝湯,那就得看他造化了。
周圍的人得知這件事後嘴裡不說什麼,心裡卻是門清,都覺得周雲彥這人也挺不要臉,真要是想乾個體戶,乾什麼不好,非要跟自己堂哥當同行。
幾天後,周雲彥總算是選好了場地,而這兩天他也到處找關係,沒少喝酒,今天晚上更是喝的酩酊大醉。
看到周雲彥跟頭死豬一樣躺在那裡,嘴裡還打著呼嚕,鄭心玥隻覺得心裡一陣嫌棄。
她躺到一邊,找了本小人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