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又看新聞了,我說你這都消失兩個月了,你要是真的想那個男人的話,直接回去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嗎?他也在派人找你,我這麼把你纏著,我容易嘛我?”姬策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張播著的有關封琛的新文。
然後又看著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的簡何。
簡何經過醫生一個月的治療,已經微微的可以發出一點點的聲音了,隻是,還是有點兒難受。
可是醫生的建議是多適應適應說話,能多說兩句話,就多說兩句,不要一直不說話。
那樣的話,傷口已繃住,以後就真的很難再說話了。
可是姬策就沒有聽到簡何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我說,你不會真的是想要當個小啞巴吧?”姬策坐直,環胸挑眉。
“……”簡何終於給了姬策一個反應,但是依舊沒有說話。
就連看向姬策的時間都是那麼幾秒,之後又將頭轉了過去。
姬策無奈,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己救了一個白眼兒狼,小時候這女人就是這性格,長大了他就不應該期盼她能變成什麼樣子。
現在好了,就這麼耗著自己了。
以前還期望著自己能讓她喜歡上呢。
可這個女人一天到晚的就那麼看著電視上有關那個男人的報道。
這讓他就算是想要追她,也覺得沒有那個力氣了。
他本來就懶,就連追女人都覺得浪費時間,還不如睡覺呢。
去玩兒那些女人的時候,也都是他們伺候,完事兒了,直接走人就ok,他連動都用不著。
可是現在呢,他還得主動的說話。
“我說,女人,你是真的準備要這麼下去的嗎?你要是在真的一句話都不說的話,我會考慮一下,讓人把你的消息給放出去的,另外,我會找人故意去告訴帝少你是帶球跑的。”姬策悠哉的將自己那修長的兩條長腿放在茶幾上,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簡何。
熟料。
簡何眉頭微微一挑,“你就那麼希望我開口說話?我不是不能說,隻是好了,聽到你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我不想要開口而已。”
“我去,女人,你膽子真的是越來越不小了,你哪裡還有一個月前看到我就有些害怕的不敢看著我的樣子啊,早知道就不那麼傻的把我的身份告訴你了,現在倒好,你竟然一點兒都不怕小爺我了,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兒。”姬策痛心的說道。
要不是一個月前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才懶得說隻有他自己記得的小時候的事情,他心裡現在這個憋屈啊。
簡何看著姬策,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要逗自己說話,隻是她真的不想要開口說而已,因為並沒有什麼話要說啊。
“謝謝你。”唉,雖然不是第一次謝謝他,但是總感覺,自己除了要謝謝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了。
一個月前,她以為自己再也不能說話了,可是儘管如此,她也沒有覺得怎麼樣,她隻是心裡難受。
特別是起初的時候,她在電視中無意中看到了封琛竟然帶著那天在喪禮上的那個女人出席了一場活動,那好像是他們公司的一個聚會吧。
看著電視上的那些照片。
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好痛。
照片上的兩個人,那麼的相配,那麼的登對,就連下麵的評論都是一陣陣的祝福語,她心裡難受的不要不要的。
可那個時候如此狼狽的她,她還能怎麼樣,去爭去搶?
她有那個資格嗎?
她在封琛麵前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資格了,要不然在那天的雨中,他就不會那麼狠心的將她丟在雨中,不管不顧。
小石頭,我真的不知道,原來在心狠的時候,竟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試問,她可以嗎?
不,她不可以,因為她做不到。
封琛一步步的讓她的心房打開,可卻用了最殘忍的方式來傷害她,活了二十多年來,她的心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開啟過。
可當開啟之後,竟然是這種痛,然她想逃逃避的根本不敢要麵對。
姬策看著又開始神遊的簡何,故意的輕聲咳嗽了一下說:“我知道你現在犀利很難受,雖然傷害你的人那麼多,老子去幫你做掉,你還不要。”
“那麼,那些關心你的人呢?”姬策蹙眉問到。
關心她的人?
顧佳?
“那個,你可不可以……”簡何一想到顧佳,就開始罵自己了,這段時間真的是煩心事情太多了,她竟然忘記了跟顧佳越好的事情了。
她說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的,結果自己卻昏迷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