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羅,她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差點壞我大事......不過,也幸好歪打正着啊,否則日後周永昌行那背刺之事,恐怕會讓我們滿盤皆輸啊......”齊王后怕道。
“不是......我是說......刺客闖入當晚,郡主正在沐浴......”諦聽首領道。
“什麼?沐......沐浴?”
頓時,齊王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是的,殿下!”諦聽首領道。
“那......那豈不是說,茗羅可能已經被那陳長生給看光......”
“事關茗羅名節,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頓時,齊王的聲音又一次變冷......
“屬下明白,當晚去過茗羅郡主院落的人,屬下會一個不留,全部處理乾淨的!”諦聽首領渾身一冷道。
“嗯,去吧......”齊王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在諦聽首領剛剛出門,就聽到房間內瓷器破碎的聲音,顯然齊王並不是那麼的平靜......
也是,任誰養的女兒,很可能已經被人給看光了,怕是也忍不了......
輕輕搖了搖頭......
“那陳長生,據說年歲也不大,也不知是怎麼修鍊的......若是茗羅郡主能......”
“嘶......這倒不失為一條兩全其美之策啊!”
“郡主身份是高貴,可是先天宗師,也是絲毫不差,堪稱是門當戶對啊!”
仍在天牢之中的陳長生自然不知,這會兒,他又被一個女人給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