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鑽進被子裡,還是那句話:“我不去。”
張賀年將被子掀開,把人抱了起來,她的臉漲得通紅,他拍了下她,“由不得你,拖著嚴重了怎麼辦?你不疼?死撐?”
秦棠:“......”
......
秦棠還是被張賀年帶去了醫院,醫生查看她情況的時候,張賀年隔著一個簾子在等著,剛進來的時候他說的是他女朋友行房後不舒服。
醫生就沒趕他出去等。
秦棠臉皮還是薄了點,一聲不吭,都是張賀年在說話。
這家醫院還是她實習的醫院,就怕被人認出來。
值班的是女醫生,但還是難堪。
檢查完出來,張賀年隔著門簾瞥了一眼,秦棠背對他的方向在穿褲子,她臉上的溫度就沒下來過,一直燙的厲害。
“輕微撕裂,她有自己塗藥是嗎?”醫生問張賀年。
張賀年:“恩,塗了藥。”
“堅持塗就行了,注意這段時間彆碰水,彆同房,你們這些男生能不能多為女孩子考慮考慮,都做到撕裂了。”
張賀年沒有辯駁:“下次注意。”
“是要注意,要是女孩子喊疼的時候就要停了,彆硬來。”
張賀年很認真,都聽進去了。
從醫院出來,秦棠低著頭,心想以後在醫院可千萬彆碰到那位老師,希望那位老師不記得她。
但已經留下了看診記錄。
秦棠十分煎熬。
回到景苑,都快十一點半了,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