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陳湛的名字,張賀年臉色還是一樣,沒有什麼波動,但拿杯子的手倒是一頓,“什麼時候?”
“上個月,去了一趟港城,前幾天回了北城。”
秦棠聽他們的聊天,覺得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她喝完湯,站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你們聊。”
說完著著急急出去了。
蔣來笑了聲:“秦小姐好像很怕的樣子?”
“她一向膽子小。”但嘴硬,心腸也硬,也就看起來膽小而已。張賀年心裡嘀咕著。
“陳湛其實收斂了不少,他外公已經去世了,港城那邊勢力被瓜分乾淨,留給他的沒多少,他回來北城多半是想東山再起,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很難再掀起什麼風波。”蔣來頓了頓,“不過我比較擔心你,他肯定會來找你麻煩。”
張賀年坐直了身,臉色嚴肅緊繃,“我倒是等著他來。”
“我擔心的是陳湛喪心病狂會報複你身邊人。”
......
秦棠故意在洗手間磨磨蹭蹭,主要不敢回去聽他們聊的東西,她總覺得他們聊的東西不是她能聽的,剛剛已經聽到一個名字,好像哪裡聽到過,挺耳熟的,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回到包間,張賀年和蔣來沒再聊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卻很怪,蔣來臨時接到電話有事要走了,他準備走,卻又突然跟秦棠說:“謝謝你,秦小姐。”
秦棠納悶著,謝她什麼?
蔣來又說:“我妹妹上次找你麻煩,實在抱歉,作為哥哥失責,謝謝秦小姐不計較。”
“也沒什麼事,不用放心上。”秦棠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雖然她已經不喜歡蔣楚了,隻要不再來招惹她就行。
蔣來看著秦棠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很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