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立刻不動了,屏氣凝神,沒說什麼。
這麼睡,秦棠睡得不好。
鼻息之間全是張賀年身上的氣息,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睡不著?”張賀年察覺到她呼吸一長一短的。
秦棠裝睡,不想麵對。
“我聽得見你的呼吸,彆裝睡了。”
“你的手壓著我,我睡不著。”
“是我壓著你的原因麼?”
“......”
“以前也失眠?”
“沒有。”
“那是在來北城後失眠的?”
秦棠過了一會才應了一聲。
“在醫院工作壓力很大?”張賀年又問她。
“有點。”
“到底是醫院壓力大,還是我給你的壓力大?”
秦棠:“......”
她的心跳一滯,無法否認。
張賀年收緊胳膊,將人摟得更緊,“那你完了,你再怎麼怕,如今我們倆也是躺在一張床上,赤誠相對。秦棠,你隻能調整、適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