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恰恰是張賀年不在意的地方,回到桉城注定要在名利場浮沉,他有能力,卻不願意。
“跟我沒關係。”張賀年沒什麼情緒起伏,“他是他,我是我。各有各的路走。”
“你啊你,和你爺爺簡直如出一轍,都是臭脾氣。”
“那不然我姓張。”
“你爸也姓張,怎麼和你還有你爺爺都不一樣。”
“那得問老爺子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
“你爸要不是親生的你就是親生的?”孟老白了他一眼,“胡扯呢不是。”
張賀年沒搭腔,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孟老,孟老擺了擺手,不抽煙了,年紀大了,戒掉了,張賀年咬在唇邊,沒有著急點燃,身上這會匪氣重,“誰知道呢。”
“不是,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跟你了解了解,還有時間,你再想想,也彆拖太久,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免得沈青來找我又沒完沒了的。”
孟老也是個直腸子,武將難免都是這樣。
張賀年一口回絕:“不用想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您也彆操心了。”
“你真想好了?留在北城?戶口也遷過來?在北城娶妻生子?紮根了?”
張賀年倒還真是認真琢磨了會:“不是不行。”
“你就想,哪個女孩子願意跟你在這吃苦!我勸你還是滾回去吧。”
孟老說著朝他小腿踹過去,還沒踹到,被他輕鬆躲開,孟老撲了空,氣得罵了聲:“臭小子!”
張賀年收斂剛剛的漫不經心,“不用勸了,孟叔,我說了,不回去。”
......
秦棠在醫院忙得跟陀螺一樣,晚上還有梁教授的突擊檢查,那股壓力大得她沒有任何胃口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