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是張賀年步步緊逼,搜集到證據扳倒的陳湛,不過最後陳湛也隻是被判了幾年而已,和他所做的那些罪行來說,蹲幾年是便宜他了。
陳湛也是被抓進去之後才清楚是張賀年算計的他。
陳湛一直都記得這事,這會找上張賀年,目的其實不純。
張賀年明白,陳湛可不是表麵那麼簡單的人,他不記恨是不可能的。
甚至都查到桉城去了。
在北城就幾個人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外麵的人更不可能知道,彆說陳湛了。
“港城一趟沒白跑,這都知道了。”
“這要不是去了港城,我還不知道賀年哥的真實身份,我就說了,怎麼有人能算計我,原來是這樣,我就明白了,這叫什麼,死的心服口服。”
張賀年沒理,直接說:“我幫不到你什麼,用不著找我幫忙。”
“賀年哥謙虛了,我是真心找賀年哥幫忙,你看我現在孤苦伶仃的,港城也回不去,家產被瓜分乾淨,那幫人趁我在裡麵,把老爺子的財產分得乾乾淨淨,我還得請律師打官司,我能想到能幫我忙的人就隻有你了。”
陳湛一番話說得真誠無比,還給轉賬賀年倒酒。
張賀年抽煙卻不喝酒,他碰都沒碰一滴,“心意領了,不過我不喝酒。”
“怎麼了,還有公務?”
張賀年並不搭腔。
陳湛說:“其實就是個小忙,不會影響你。”
張賀年還是那句話:“我幫不了你。”
陳湛思索了會,也不強求,話鋒一轉:“那好吧,我也不強人所難了,對了,聽說賀年哥有個親戚在北城醫院上班?哪家醫院來著?”
張賀年眸子瞬間黑沉下來,咬著煙蒂,淩厲的視線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