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秦棠看著床上的程安寧,深深歎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程安寧酒醒了,頭疼的厲害,秦棠買了早餐回來,哄程安寧先吃早餐,還買了緩解頭疼的藥來,程安寧有氣無力趴在桌子邊,“還是棠棠好,會照顧人,賢妻良母。”
“是啊是啊,你快吃吧,吃飽了再吃藥,頭就不疼了。”
程安寧嘿嘿笑,不客氣吃了起來,完全忘了昨晚喝多的事了,“你昨晚沒回家,你家沒找你吧?”
“沒,我打了電話說了。”秦棠看著她的眼睛,說:“昨晚周律師打電話找你,我接的。”
程安寧咬生煎包的動作一頓,“他打電話來了?”
“恩,你睡著了,我就沒喊你。”
程安寧:“他說什麼了?”
秦棠搖頭,也沒說什麼。
程安寧沒胃口了,吃不下去,很恍惚,說:“多半是提醒我晚點回家得裝好一點,彆露餡了。”
秦棠剛想安撫她,她說:“不用安慰我,沒事的,我沒難過,好著呢......”
......
秦棠是中午才回到家裡的,門口掛上了燈籠,對聯都換上了,熱鬨喜慶,院子停著幾輛車,好像家裡有客人來。
秦棠不想見客人,從後門進到屋裡上樓,剛上樓便聽到客廳那邊傳來說話聲,甚至還有一道聲音挺熟悉的,她身形一頓,用力抓著樓梯扶手。
她沒聽錯的話,那是張賀年的聲音?
他回來了?